“不是害怕，而是不想让这些妖言惑众的玩意，盅惑人心。”

“墨然，就算你毁了这块石头，你逃不掉，所有人都会看见你的真面目。”

“你的是那场法式？”

“怎么，害怕了？”

“这可怎么办？不会有那场法式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和皇上约好了，三天之内找不到伤害龙种的凶手，才会做那场法式，可是我已经找到了凶手。既然凶手已经找到，还有什么法式可以做？”

“你以为皇上会相信你？”牡丹手一抖，差点打翻桌上水盆。

“跟他信不信没有关系，事先约定如此，就是如此。你有功夫在这里折腾这水盆，不如想想，怎么向皇上和淑妃解释红花和麝香的事。”

“墨然，你别以为黑巫女是容戬杀的，所有黑锅会有他帮你背下。黑巫女之间是通灵的，人虽然是容戬杀的，但却是因你而死，你瞒得过世人，却瞒不过我们黑巫女，所有黑巫女都会与你为敌。你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

“原来你是黑巫女。”墨然瞟了眼水盆，难怪你有这本事，“不过你错了，我没打算让他一个去扛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，我都会和他一起承担。”

牡丹鄙视冷笑，道：“就凭你这样？想和他一起承担？墨然，你真是不知道‘自知之明’几个字，怎么写。”

“我虽然没有自知之明，但牡丹姐，不也是我的瓮中之鳖？”

“你真是自以为是。”

“自以为是的人，不止我一个。”墨然举起手中九魂珠碎片，“这东西不是石头，它的主人也不是凤女，只是暂时放在凤女身边，不过不知道怎么弄碎了。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，能卜到什么？别丢人现眼了。”

墨然完，转身走向门口。

牡丹冲着墨然的背影，森森道：“墨然，你如果唤不醒凤血，恢复不了凤女之身，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，你就等着死吧。”

墨然回头，妩媚一笑，“谢谢你提醒，不过，你明天就要死翘翘了，看不到我死了，你没机会开心了。”

她完，扬了扬手中碎片，“谢谢你的礼物，代我向给你碎片的人问好。”

牡丹站在桌边，气得浑身发抖，被她的手撑着的桌子摇得咯咯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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